在渔船上面顺来的绳索往客轮上面一抛一拉紧,系在绳索一端的钢管紧紧卡住客轮栏杆,双手抓着绳索如踩楼梯几下便爬到客轮上。
被子射扫到到处是弹洞的客轮里血流成河,雇佣军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各处。
推开一名外籍雇佣军尸体,手指轻地叩了下客轮舱口。很快,紧密的船舱打开,顾晨目光一冽跳入船舱底部。
黑金肩膀中了一枪,玛丽正在替他取出子弹,见到顾晨回来,黑金咬牙切齿道:“跟你过去的东西有没有干掉。”
“嗯,他应该是被黑寡妇收卖了,他想杀我,我顺手结了他。”顾晨脱了衣服,手臂的伤还没有好被海水一泡,伤口隐隐做痛。
自径取了酒精棉给伤口重新消毒,用绑带扎好没有再穿上湿漉漉的军装。
子弹取出,黑金忍不住发出声低吼。
脸上神情渐渐松懈下来,对下面的人吩咐完后,单独对顾晨道:“等会有场恶战,你只负责保护我离开。”
脸皮已经撕破,要钱的,要货的,还有钱货都要的都会到离开巴象河前往安达曼海的一艘货轮上见面,拉昂已经在等着他与黑寡妇前去谈判。
说是谈判,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