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说不出来的憋闷,仿佛是在同情她什么,又仿佛是在为她叹惜着什么。
容照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低眉垂目的医生仔细看了看顾晨的伤口,道:“女士的伤最轻,有一点感染但没有什么大问题。”消了毒,留了三盒“培氟沙星”消炎药便离开。
“消炎毒一日三次,一次三片。”拿着电热水壶往水杯注开水的容照并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把水杯与药片递到顾晨手里,坐在床边道:“今晚我会与上面联系,09号,微型相机你可有保管好?”
从洗手间出来的段昭安把窗帘接下,用唇语说了句“没有摄像头”与容照是从在同一张床上,“不要急着往上面联系,等我们回到云省边境再联系不迟。不过,09号可以先与上面联系,但不能透露我与副队的消息。”
这句话可大有深意了,顾晨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有话。
不光她如此,容照亦是有所察觉。
在两人峻冷地目光下,段昭安薄唇压紧,“安全起见,还是回到云省再说。与我们一道出勤的四名外籍人员下落不明,也许,中间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还有未尽之言,但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好说出来。
容照深吸了口气,抬手按了眉头,玉色的眸子里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