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呢。容照伤得不重,比昭安要好多了,昭安伤得重,救起来的时候人都没有意识了。”
像现在这种情况,捡这些话来说,容老夫人是能听得进去。
闻言,板着的脸总算是缓了一点,“都是你们折腾的!过年了还不让人安生一点!段二少伤成得这般的重,我看你们怎么跟段老头交待。”
只有容老夫人敢称段首长为段老头。
赵又铭又一连说了好多话,这才让容老夫人不再纠着“为什么大过年还要训练,还要把人弄进医院”这种问题上了。
没问到这上面,容老夫人又问起了顾晨,“你跟我说说,这丫头到底怎么样,好不好?”怎么没个眼光呢,她孙子哪里差了?
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要家世有家世,她凭什么不喜欢她的宝贝孙子呢。
赵又铭觉得自己真不好回答,想了想,才道:“不错,与段二少的感情很好,很稳。老首长喜欢,您看,段将军也是很欣赏她。”
“哼!还不就是瞧着她能打!女孩子家家的,当贤静淑德为好,打打杀杀的像什么。”颇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口吻,事实,也确实是如此,老夫人又问,“段家的男人都欣赏,哪女眷呢?不欣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