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这么大的雪。”谢景曜是把车子停在乡村别野的敞开式车库里,两人从车库里走出来抄近路到大门口去时,顾晨一个没有留意,一脚就踩在一个沟里,差点来了一个狗趴。
面对难得一见的情象,谢景曜是没有给面子笑起来。
好在顾晨穿的是系鞋系的运动鞋,直接拨出来还不需要往雪里再拨一次鞋,小沟里的雪都淹没小腿肚上,能稳住身子没有栽倒,已经算是不错了。
“还想看我笑话?”顾晨笑瞪了他一眼,把沾在裤子上的雪拍掉,“挑点没有坑的地方走成不?保不准,呆会是你自己中招。”
本是用来排沿水的浅沟,被大雪覆盖着是很难发现。
“想要看你的笑话,难,现在看到自然是要好好笑一笑。”
“那你得失望了,有了一次不会有第二次。”
本是紧闭的门打开,有人走出来,谢景曜轻地拉了下顾晨,“哪位就是我们要找的贵族,看上去,似乎恢复不错。”
走在前面的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贵族,后面走出来的则是谢景曜请来的医生,即是医生,也是看护。
医生的视线已经是落了过来,谢景曜示意他继续陪着,不用理会他这边,等两人有说有笑走远后,谢景曜与顾晨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