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执念，很多不甘。
林凡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龙长老？
所以，对于龙长老这种行为，林凡虽然愤怒，却表示理解。
在上古密藏之时，龙长老曾言，他的目的并非至宝，而是斩三尸。
而这三尸，皆借助林凡之手被斩，龙长老的本尊，也被林凡用巨阙所斩。
但龙长老的本体肉身，却依旧留在稷下学宫。
现如今，这具肉身，已经千疮百孔，看上去很是凌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个傀儡，而不是肉身。”林凡微微叹道。
龙长老拥有三个人格，服用长生丹而不死，但当年他“陨灭”之时，还是要做个样子给后辈看。
于是这具假肉身，因此得来。
但稷下高手无数，其中不乏实力强大的宗师，龙长老若是制作符篆的话，肯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但如果这个傀儡符篆，是和孔圣的神像融合的话，那就具备了“圣力”，自然无法让人看出。
“不错，肉身陨灭之后，直接就会消散，而不应该是落在地上龟裂。”亮先生点点头，深以为然。
“那龙长老当年为何要这样？他是儒教的中兴之祖，为何要玷污圣人？”金于珊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