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安生?”
蔺容宸沉默片刻,没有反驳,将手中的香火插在石碑前的香炉里,深深鞠了一躬,“容宸来迟……愿恩师早登极乐!”
严曦叩首,“严曦代祖父和兄长谢过皇上!”
“闻此噩耗,朕痛心疾首。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更何况恩师已算高龄,二位节哀顺变……莫让恩师放心不下。”
严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这些日子脑中一片空白。自从蔺容宸出现后,他一直在被梁砚文揪,掐,拧,一翻下来三魂七魄总算是回体了,“山上风大,皇上还是与我们一同下山吧!”
回到李家,严曦将未穿的衣裳拿出几套送到蔺容宸房里,又端了晚饭和茶点。蔺容宸还未将筷子放下,他已备好热水,前前后后忙得像个陀螺。
蔺容宸食难下咽,“你在做什么!”
“兄长说不能怠慢了贵客。”严曦接了蔺容宸手中的筷子,上来扯他的外衫。
“放肆!”蔺容宸清喝一声,连退几步脱离严曦的魔掌。
严曦忽然抬头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凉薄,“皇上就该是这样才对!你与我等,到底君民有别。”他将麒麟玉佩放在桌角,“这是皇上上次来苏州时落下的,草民一直收着,就是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