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定会被你所不齿,我自己也觉得……太下贱了,可是……可是……我是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我一定要嫁给你……”说着便要上来亲严曦。
严曦头昏脑涨,被人抱着无法呼吸,猛地推开他,自己一个踉跄,几欲跌倒。好在身后有人扶了一把,他顺势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月上中天,照的房间亮堂堂的。
尤其是那椅子上的画,月光下竟栩栩如生。
严曦打了个酒嗝,靠着床架坐起身,指着椅子上的画,开始絮叨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喝这么多?你才不会知道。祖父走了,顾纯先生也走了。人都有一死,我知道……你不用劝我。你才不会劝人……你只会凶人,吼人,你还随便乱亲人……我当时该推开你才是。若换了别人……我肯定推开。可为什么你……我就没有……”
严曦说得颠三倒四,但那椅子上的画竟抖了一下,一双眼睛如窗外如水的月色,波光流转,“你说什么?”
蔺容宸也是今日才听人禀报说画圣刘顾纯过世了。他知道严曦跟刘顾纯的关系亲如爷孙,这一整天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严曦,到晚上实在忍不住,乔装出宫了。本想趁机劝慰他一番,哪想家中无人。大半夜的不回家,蔺容宸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