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下官是臣,亦是男子,所谓君臣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公主当避嫌才是。否者损了清誉,严曦如何承担的起?”
荻秋充耳不闻,只道:“严哥哥,你是否惹皇兄生气了?最近他也不召你了,还乱发脾气,我都不敢去找他……”
“……”敢情刚才的话都白说了。
“皇兄其实很器重你,你去跟他赔个不是……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替你跟他说。”荻秋觉得严曦变了,瘦了很多,不爱笑了,他皇兄也变了,变得爱发脾气……她不喜欢这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政,公主要谨记。”严曦笑笑,“臣也该回去了。”
荻秋快要哭出来,“你们都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不在站在皇兄这边了,你投靠了太师!所以皇兄不开心!要不然他也不会整日借酒浇愁!严哥哥,皇兄对你那么好,他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投靠太师?”
严曦脚下一顿,垂眸道:“人各有志,公主何必强求?”
荻秋抹了抹眼泪,这头说不通严曦,转身跑去找蔺容宸。
瞧着她眼睛哭的通红,蔺容宸心里一软,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谁惹了我们的小公主?”
“皇兄!”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