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无语。
这个韩如雪，是人格分裂么？
前面刚说不会感谢，这又要说必须感谢。
杨林也不想和她辩解这个。
她爱感谢就感谢，不想感谢就不感谢，反正他也不缺这个人格分裂症的一个感谢。
“嗯。”杨林点头，“你谢吧！”
韩如雪面色深沉：“我发过誓，一定要为爸爸报仇，但现在我的誓言没办法实现了。”
呃……
杨林又是一愣。
这人格分裂的女人，该不会还想找自己算账吧？
“所以……”杨林疑惑地望着她。
“所以，你要娶我！”韩如雪说。
“噗！”
刚喝下的一口水，杨林差点就喷了。
韩如雪说道：“因为我还发过誓，谁要帮我报了仇，我就嫁给谁！”
“停停停……”杨林连忙让这位打住，说道，“你发的誓，那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来这是配合调查的，不是来成亲的好吧。”
“嗯，我明白。”韩如雪面色深沉，“其实我也不想嫁给你，嫁给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还不认识的人，我还没有那么脑残。但那毕竟是我的誓言，我愿意承认，而你不想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