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极品。放到饮料里,借着碳酸气泡遮掩,若不是赵国年医术高超,还真的很难发现。
正儿八经的药房或许会有一些助兴的药,但绝不会有这种东西。即使是去黑市上,没有路子,也很难买到。
赵国年脸色微沉,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查一下。宋晓厦敢打这种主意,就要承担后果!
陈立夏想的却是第一次见宋晓厦的情景。她编了个瞎话就把那姑娘给气跑了,这样的人,能想得出下药这么阴损的招数吗?
她总觉得这件事儿哪里怪怪的。
两人各自思索着,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睡下了。
当然,赵国年是在客厅打的地铺。
第二天陈立夏醒得很早,将被子叠好,一出卧室,就见赵国年还在睡着。
单薄的褥子直接铺在地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军大衣。他就这么将就了一晚?怪不得昨天她说帮他收拾铺盖,他死活不让。
陈立夏抿着嘴唇,很是心疼地蹲到了赵国年身边,“国年,你去床上睡吧?”
赵国年被她吵醒,迷蒙地眨了眨眼睛,陈立夏第一次发现,他睫毛这么长。
“你怎么这么糊弄啊?也不怕着凉,快去床上躺着!”说着,拉着赵国年的胳膊要将他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