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沉下眼,半晌都不敢答。
四年前主上在周军的剑下救了他时,他就发过誓,会誓死效忠主上,而要做到“忠”字,最起码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主上绝不能有什么隐瞒。
“有一事奴才不知该不该向主上禀报,既然主上问起,奴才理应说真话,但请主上别怪罪寒姑娘。”李君酌牵着缰绳拱手,接着说,“主上没向寒姑娘揭开秦钦的来历,她便不知主上和秦钦之间有何仇怨,所谓不知者无罪……”
姜屿没耐心听他这番说辞,即道:“什么真话?”
“回主上,其实……其实主上给寒姑娘的银子,寒姑娘自己分文未取。”
“都给了她家里人?”姜屿道,“她倒是孝顺,只知亏待自己。”
“寒姑娘把银子都给了……”李君酌心里着实忐忑,压低了声音道,“给了秦钦。”
有人将缰绳一勒,浩浩荡荡的大军都得跟着停下。
姜屿盯着李君酌,目光森冷,“你说什么?”
“寒姑娘把银子都给了秦钦……”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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