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之后包扎。
姜屿取来细布拧成细绳将她大腿捆紧,期间他的手不免会触到她的肌肤,如脂滑,如雪白,以致他一眼瞧去,那堂伤口摆在上面十分刺目。
华盈寒自知自己又不是待嫁的闺中女子,名节于她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她第一次让个男人给她拔箭,还是拔腿上的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忍着点。”姜屿轻声叮嘱,怕她紧张,一边用烛火烤着匕首,一边又补话,“不会很痛。”
华盈寒点了点头,知道他说的后半句是安慰她。战场上能受刀伤剑伤,她早已挨了个遍,怎会不知拔箭的滋味如何。
从用刀尖挑去腐肉,到划开伤口,再到拔出箭矢,没有哪一下不是痛得钻心刺骨。
华盈寒没有吭声,仅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说你自讨苦吃,你偏又立了大功,本王若怪你反倒显得本王无情无义。”
华盈寒沉默不语,她之所以去追烈图古,不是图什么功劳,而是不希望留下遗憾。很多事都不值得她在意,但她在意的事往往会变成执念,若是怨结,就必然得了,否则心里永远有个地方会堵得慌。
姜屿替她上药,再用细布包扎,言:“其实本王也觉得这么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