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有女眷端起酒杯敬她,赞她人美舞也美。有人起头之后,奉承上官婧的人便络绎不绝起来。
众人越是争相巴结上官婧,上官婧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就越是像极了一个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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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周国函都。
安王府别苑里寂静、凄清,来往的下人们都不敢靠近那座近水的轩阁,由着自家世子在里面借酒浇愁。
谢云璘的手边摆了好几个已经喝干的酒壶,他还在给自己倒酒,往嘴里灌,半梦半醒地唤着:“婧儿,你到底在哪儿……”
随从挠了挠头,为情所伤的人他见得多了,当初太子殿下突然开始想念太子妃时,也曾借酒浇愁过,却没如此痴醉地唤人家。他们家世子一向比太子殿下有理智,怎么现在反倒比殿下更魔怔了。
“主子,您都向陛下称了快两个月的病了,再不上朝,怎么帮太子殿下盯住朝臣呢。”随从又叹,“如今朝堂上的风往哪边吹您一无所知,万一大臣们趁机弹劾殿下不撤军的事,殿下不就麻烦了?”
“云祈还能有我麻烦吗?”谢云璘索性不再用杯子喝酒,拎起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他再不济也有个郑氏,那也是他自己挑的女子,何况他还有女儿,我有什么?”
“主子,您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