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那你岂不是赶不及回去陪太皇太后过年?”
“母后多的是人陪,即使亲贵们虚情假意,她身边也还有阿衍在,而本王的盈盈一个人在函都,本王怎舍得让你孤零零的。”姜屿同她在花园里慢步,又问,“查得如何?”
“我今日去见了我爹的一个旧部,他说我爹身故之前见过兵部尚书。兵部尚书从前对我爹心腹口不服,如今对我也是百般刁难,我猜他脱不了干系。”华盈寒接着说,“但是他在朝中树大根深,连谢云祈都不敢轻易处置他,我更无权杀了他,我在想要怎么才能逼他吐露实情。”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很难找到什么证据指证谁,你若要套话,也不能凭空去猜他做过什么,否则被他知道你没证据,只会抵死不认。”
她应道:“你说得对,所以我才觉得棘手。”
姜屿不再说话。
华盈寒的耳边没了声音,转眼看向他,发现他的唇角竟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她停下脚步,不禁相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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