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把剑架到上官婧脖子上的时候,锋利的剑刃磨破了上官婧细嫩的肌肤,在上官婧的脖间拉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不足以致命,却很醒目。
“寒姑娘……”
李君酌也大惊失色,“寒姑娘,别!”
华盈寒的手还没来得及继续挪动,门就开了,传出了急切的一声:“盈盈!”
姜屿露了面,却不是为了见她;他在唤她,却不是为了唤她而出声,是为了阻止她手里的剑要了上官姑娘的命。
华盈寒的袖剑就抵在上官婧的脖子上,她看着他漠然问:“姜屿,你什么意思?”
他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诚恳地劝她,让她别冲动,让她听他解释,可是这一次,他不仅沉默了,还转眼看向了它处,在有意躲避她的目光。
姜屿的反应让她的心近乎凉透了,她甚至都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老人常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梦里的姜屿才会是让她心寒的样子,选择和上官婧走得近,疏远了她。
上官婧懦懦地道:“寒姑娘你别误会。”
“我还要怎么误会?”华盈寒收回目光继续看着上官婧,冷言,“昨夜发生过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上官婧摇了摇头,“阿婧不懂寒姑娘在说什么,昨夜阿婧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