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条件。
谢云祈自然也听得出姜屿的言外之意。他只能佩服,佩服人家连开条件都开得这么冠冕堂皇,只字没提要秦钦和盈寒如何,只说自己不想走,叫越国上下想挑祁国的不是都挑不出来。
这里原本没他什么事,谁知秦钦沉默一阵后,忽然抬头看向了他,好似不愿接受祁国的条件,转而将主意打在了他身上。
谢云祈被秦钦这一看,看得无心饮茶,刚端起茶杯就将之放下。他说不来那些拐弯抹角的话,索性直言:“朕也没带兵符,不过朕倒是可以派人去取,只不过这一来一去耽搁的时间就长了,相比之下,你真不如求殿下帮忙。”
“难道陛下希望寒儿妥协?”
“朕呢是为了盈寒来的,可是盈寒她现在的样子,怎么跟朕走?朕再是自私自利,也不能让盈寒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亲爹不是?何况她跟朕走,你就愿意?”谢云祈笑了笑,慢道,“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就不能为盈寒母子想想?成人之美有那么难吗?”
秦钦扬了下唇角,祁周两国从前水火不容,短短几日过去,他们竟成了一条船上的人,在这儿“同仇敌忾”。他不怨谁,国弱就得受人欺负,自古都是这个理。
“听朕一句劝,别因小失大,就这样吧,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