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囚犯。
后来她又带着孩子南下去与姜屿汇合,更无心去处置谁。如今她回来了,也是时候给这段恩怨来个了结。
她要做的无非就是杀了上官婧,但想想,被上官婧算计过的人何止她一个,她也该给别人一个出气的机会。
于是她给了谢云一块腰牌,告诉谢云,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拿着这块腰牌去见上官婧。
行宫里的牢房狭小,幽暗无光,只有几盏烛火照着窄窄的走道。
谢云最终还是来了这儿,整座牢里只关着一个人犯。
他走到了铁栅栏外,默然看着那个瘫坐在墙角的人。此情此景像极了之前在函都城里的一幕,不过那时牢笼里关的囚犯是他。
谢云已经不想再叫那个名字,为了引起里面的人注意,他拉了拉门上的铁链。
“哐哐”的声音惊醒了上官婧。
她缓缓抬起头,发丝垂下,一下子就露出了她溃烂的半张脸。
谢云看在眼里,心里并无半分触动。他如今才知道一个人的美丑与容颜无关,这个人再是毁了容貌,于他也无半分关联。
他惦记的只是春江花月坊里那个能歌善舞,还弹得一手好琴的姑娘,不是什么北祁的细作,更不是一个面丑,心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