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打量,遂,用那种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语调,问他: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重霄只感到胸口一阵石化僵硬的闷痛,呼吸都不会了。
时舟继续:我冷,要你帮我拿被子,你起不来,就把自己给我当被子。
重霄:
是这样?
只是这样?
所以时舟看出他的懵逼,才大发慈悲组织语言告诉他,他们为什么躺在一张床上?
时舟揉完了眼睛,手缩回身前,结论:很暖和,谢谢关照。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生命的死物。
对于她而言,昨晚的他只是一床被子,而已。
重霄:
沉默中,一夜好眠的时舟敏锐的察觉了什么,旋即,发出中二的轻蔑笑:已经决定对我负责了吗?看不出,你还挺纯情的,呵。
戏谑又调侃地呵?
他被她嘲笑了???
重霄瞬间垮脸,没有表情也不再有感情的探出大掌,按住时舟那张绝对淡定且得意的脸,把她往外推。
收拾东西,回家!
*
午饭过后,别了老爷子,重霄领着没打算让他负责的中二少女,坐上回新海市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