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肖悦怿反射性的回答,可说过之后又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周君很是诧异:“你想起来了?”
“还真是蛇精病?”肖悦怿也很诧异,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他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蛇精病三个字,可出了那三个字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周君又把当年罗秋水对他做的那些事给他重复了一遍,听得肖悦怿不断抽气,卧槽,这还真是个蛇精病。
“你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周君耸了耸肩,这不是刚才提到了那个奇怪的邻居吗,那人一看就是外国人,而肖悦怿的仇人大多都在国内,唯一一个他能想到的,出国的,就是罗秋水。
“不是吧……这都几年了,她早就把我忘了吧?”肖悦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都说了她是蛇精病,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会这么容易放弃吗?想想她当年干过的那些事。”周君皱眉道。
原本他只是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人名,可是结合当年她干出的那些偏激的事情,总觉得……这次的事还真就有点那个意思。
“可听你的说法,她不是被她的家人送去米国的吗?她有这么大本事吗?”肖悦怿不太确定的问。
当年他们家能迫使对方把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