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题,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要有大动作撕裂伤口。
闷在屋里子好几天,赵唯一把那副梦里见到的菩萨画像,完成的七七八八。
一身藏橘红色,戴着一串串佛珠和璎珞,眉眼间的清冷和出尘已经呼之欲出。
赵唯一看着画像中人,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梦境的场景。
她勾着来人向自己方向压去,言笑晏晏地在他耳边,轻声询问:“菩萨可渡我凡心。”
她眼里是溢出的红尘爱欲,可他是不辨悲喜的木菩萨,清泠泠的眸里填满自己的倒影。
突然地,赵唯一觉得自己想见他。
嗯,就是想见见这个梦里问他,要不要于我共渡红尘的人。
于是,她直奔六楼的学生会,发现那天相遇的教室门锁了,她站着好一会,还是有人提醒她,她才知道,阮斯然今天应该不会来学生会。
赵唯一点点头,窗外阳光大片大片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被告知后,好像有什么情绪,“嘶”地一声被放掉了。
渴望似乎也是有保质期的,就像现在,那种心情与渴望,如同灰姑娘十二点的钟声,被人敲响后就过期了。
好像,不见他也没关系了。
人真是一个奇怪又矛盾的时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