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之前韩懿的话说,“说不定以前,我们真的见过。”
谁想阮眠听了之后,毫不犹豫,脱口就道:“不可能!”
“哦?”薄砚饶有兴趣似的看着他,挑了挑眉,“这么肯定?”
阮眠心说当然肯定了,像薄砚这么,辨识度这么高的人,他见过一次,就肯定会一直记得的。
但这话说出来就像在夸薄砚似的,阮眠可不乐意,于是他轻“哼”一声,说出口的是:“像你这么……这么烦人的可不多见,我要真见过一次,肯定能记好多年!”
温棠和韩懿都听笑了。
薄砚看着阮眠,眸色在某个瞬间,似乎变得很沉,但真的只有一瞬间,还没待阮眠察觉,就已经恢复如常。
他开口,轻声重复了一遍,“真的能记好多年?”
薄砚问这话的语气,其实和寻常不大一样,就像在很克制地压着些什么。
但阮眠在有的方面确实直男般迟钝,他丝毫没听出来,还很自然地点了点头,“绝对的。”
薄砚又垂眸看了看他,薄唇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很轻地笑了一下。
花甲粉终于上来了,其中三份都是火红火红的,可剩下那一份,竟然清汤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