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一下?”
阮眠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他是那种随便承诺又随便反悔的人吗?
在阮眠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敷衍”。
他说得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反之当然也一样,做不到不想做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说出来。
明明薄砚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的,可竟然还是不信他!
阮眠一个人在前边走得气鼓鼓,其实脚步却并不快,甚至走两步还会偷偷回头看薄砚一眼。
薄砚觉得自己确实不太正常,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贱”。
阮眠软着语气,好好跟他承诺跟他保证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怀疑忍不住不安,现在被阮眠这么凶两句,反倒觉得全身舒坦了,心底里晦暗的阴郁的念头都抛了个空。
薄砚唇角重新挑起来,大步跟上阮眠的步伐,拉住他的手腕将人揽入怀里。
“信你,”薄砚垂头,轻轻叼住阮眠软绵绵的耳垂,嘬了一口,低声又重复了一遍,“只信你。”
阮眠火气瞬间散了大半,但他还是绷住了小脸,佯作不乐意,小幅度挣动了一下,明明嗓音软绵绵的,说出来的话却像是长辈说教:“薄砚,我看你就是欠训!和你好好说话你不乐意,训你你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