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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躺在莫言刑场里，那个地方不是装满死灵的吗？
    也许是光线问题，殷栖寒眉目比刚才阴沉：“对，所以我们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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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刑场在地狱的最下面，时灿和殷栖寒一路飞速下潜，落到莫言刑场时，用了不到两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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