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很重,关键是身败名裂了。”刘竞泽道。
“髋骨碎裂,耳膜穿孔,中度脑震荡,你说重不重,但重又怎样?现在医院那边只能出轻微伤鉴定,这件事就这样吧,先查清楚这人的底细再说,如果以后他在南山市生活,我让他付出代价。”曾路道。
“曾所,倒是有个办法,这件事可以算了,既然舆论偏向他,我们就造出更大的舆论偏向我们,嘿嘿,我们可以在口供上增加几条嘛,南山一中的奸杀案不是结不了案吗?我们可以让他顶上啊,那个强奸犯很专业,现场并没有留任何证据,只有一个背影,我们可以对外公布说找到歹徒的DNA样本……到时候证据确凿,他又签了口供,嘿嘿。”刘竞泽道。
“咦?小刘你这脑子好使啊,就这么办,你去跟媒体解释,嗯,就说双方达成和解,我哥会赔偿黄羿的精神损失费,然后话锋一转,跟媒体说那个奸杀案的事情,就说现场歹徒留下的背影和黄羿很像,正在检测DNA进行对比,嘿嘿,这些媒体对这个奸杀案更感兴趣吧。”曾路道。
“好嘞。”
“小陈,你去想一下这口供怎么改,改好了拿去给他画押签字,如果他发现了,你就自己想办法。”曾路道。
“曾所,这样不好吧,以前我们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