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她继续做咯。”秋意说：“从短期来说，她这样做很涨粉，但这个低价是做不长久的。先不说她直播间撑不撑得住长期亏本卖货，就她这样乱价，合作商也会有意见。本来合作商给直播间的价格够优惠的，她这样一减再减，等涨到日常价，想买的人看到别人价格那么低，自己现在买不划算，就不买了。这样一来，合作商就不跟她合作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温馨仍然气不过，“我现在看她小人得志就是不爽。”
“不爽也得忍着……”秋意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明竟的声音，“不爽就不忍。”
温馨看到明竟就犹如看到诸葛亮那样，马上问：“教授，你有什么好法子？”
明竟：“她卖多少钱，我们就卖多少钱。”
“那我们不就成了她那样，慢性自杀吗？”秋意无奈地说。
“我会那么笨吗？”明竟挑着眉。
“你葫芦里面到底卖什么药？”
明竟伸手搂住她的肩，笑着说：“先回家，我等会告诉你我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温馨看着眼前的“孖公仔”，嚷嚷道：“别回家说呀，让我也听听嘛……”
等上了车，秋意就让明竟告诉自己，但他这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