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悔了,还不如考差一点。
“嗯,过会儿讲试卷,秦渝臻答题卡拿过来。”
秦渝臻把卷子送了上去,路过容溪的时候朝着她看了一眼,容溪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盯着试卷上的一百四十八,就是那个最后一题的最后一小问,她咬着嘴唇,就差那么一个答案。
老钱把答题卡往投影仪上一放:“瞧瞧这个答题卡,瞧瞧,多赏心悦目多清楚!都好好学学。”
秦渝臻彩虹屁听得很多,这么淳朴的夸奖已经很少听见了,每次还都是这么几句。
下课的时候,秦渝臻溜到了老钱的边上:“我可以不参加那什么培训吗?我觉得我不需要培训。”
“狂啊。”路过的人感慨了一声,倒也没什么恶意,更多的是羡慕和赞叹。
“也不是不可以。”老钱朝着容溪看了一眼,“不过你不是和容溪一起走的吗?”
容溪听到自己的名字,有点茫然地抬起头。
秦渝臻:……
“其实她那个伤这几天就好了,到时候能跑能跳的,也不需要我。”秦渝臻说道,“我这个名额让给别人,竞赛我可以照常参加。”
“行。”老钱点了点头,没什么意见,让秦渝臻去上课确实浪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