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脊背斜斜地靠在座位上,半撩起眼皮来看她一眼,仍是一副懒懒的样子。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盒子,末了将那小盒子递到她眼前,俯身偏头,微挑着眉,
“把这个戴上。”
似命令一般。
秦时喻接过那个丝绒戒指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将那枚戒指戴在手上。
然后她瞥过眼,这才发现,池砚已经将原来那枚戒指换掉了,戴上了现在这枚。
他的手指修长光洁,骨节分明,竟然敛去了几分戒指的光辉。
接着他发动了车子。
秦时喻一直盯着他的手看。
这样一个散漫不羁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也会收敛性子乖乖地戴上婚戒,想必在外人的嘴里,一定流传着一个令人艳羡的爱情故事。
只是秦时喻身在其中,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不对。
秦时喻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和池砚说好了暂时不对外公布婚讯,说不定等不到他们公开,这段名不符实的婚姻就已经结束了,可能都不会有机会让吃瓜群众编故事。
池砚眼神掠过她一眼,眉眼淡淡的。
“看着我干嘛。”
秦时喻没有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