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出四个字回复了过去。
【秦时喻:再说吧妈。】
还回啥晏城啊,办啥婚礼啊,她现在就想换个没有池砚的星球生活。
不,生存。
*
秦时喻一改平日那话匣子的性子,剩下的这段路,她都保持缄默,能不开口绝对不开口。
仿佛他们不是要去吃饭,而是要去上刑场,一副焉巴巴的样子。
这种症状一直持续到两人来到紫金阁。
走向包厢的路上,秦时喻一直耷拉着脑袋,她一直在想,她对厕所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执念,导致她被池砚看了笑话。
想得出神,竟没有注意到两人已经来到了包厢门口,前面的池砚停下步子,她没刹住脚,直直地撞向了他的背。
池砚的背部肌肉过于硬朗,撞得她鼻子生疼,差点给憋出生理性泪水来。
秦时喻捂着鼻子,忍不住控诉他的罪行。
“你停下来能不能先吱一声啊,还好我这鼻子是真的。”
池砚转过头来,垂眸,眼底生出几分温柔的笑意,看的秦时喻心里发毛。
“干嘛这样看着我。”
池砚居然伸出手来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柔下几分,但是秦时喻还是听出来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