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里又陷入了莫名诡异的安静之中。
秦时喻觉得有点闷,把车窗开了点缝,一股冷风吹进来,把她吹得清醒了一截。
她侧头看看池砚。
已经到傍晚了,他的半边脸浸泡在深秋昏昧的光线中,竟生出几分颓靡之色来。
莫名地有些性感。
秦时喻移开眼神,想到了刚刚的一些话,想为自己解释一番。
“那个,我刚刚说的睡觉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什么的,都只是我的猜测哈,我觉得我本人还是不会的。”
池砚听完,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前面那些倒是没有,不过你确实,说了梦话。”
“不仅说梦话,还梦游。”
秦时喻:???
她活了二十六年还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还梦游?
“哪天晚上?”
秦时喻脱口而出,又很快反应过来,两人之前都没有睡过一张床,好像就昨天,不对,池砚回来应该都是凌晨几点了。
那也就是,两人就今天凌晨不知道是几点到今天早上这几个小时里短暂地共享过一张床。
她迅速改了口,
“我半夜说了啥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