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确实想不到,他找自己究竟是为何。
她最终还是去了。
...
她第一次见到池砚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
他是那种极锋锐的长相,眉目乌沉,头发也剃成短短一茬,面部轮廓很冷硬。
即使他穿着一件布料挺括,裁剪精良的西装,也压不住他周身倜傥不羁的气质。
他眼皮掀起个淡漠的弧度,慢慢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他很高,视线低垂下来,于无形之中给人压迫感。
秦时喻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他也没有再向前。
只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空气凝滞十几秒钟后,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了。
低沉的声线里蕴着点难以捕捉的笑意,还带着些许慵懒和散漫。
“秦时喻?”
“你的事,我可以帮你。”
秦时喻那时候才知道真的会有人用最散漫的语气说着最直接的话。
但是她也不傻,她知道就算天上掉馅饼儿,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砸中她。
这一定是要用等量条件来交换的。
她抬起眼睫,与他对视,问他
“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