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有些白,眸子里盛着倦意,整个人看上去没白天那么锋利了,竟然还有些乖痞。
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松开,秦时喻的手跟着滑下去,一个不注意,拖鞋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原来情急之下,她把这拖鞋拿来当防身武器了。
这得亏面前的人是池砚,这要是真是个五大三粗的坏人,可能拖鞋还没砸人身上,对方就先笑死了。
秦时喻尴尬地笑笑,
“我这不是听到楼上有声音,怪害怕的吗,就...”
“再说了,你怎么出来连灯都不开一个...”
害得人家差点以为小命不保。
“我以为家里进了老鼠,出来看看。”
池砚瞥她一眼,淡悠悠地说了句。
...?
池砚说她是老鼠??
气死了气死了。
等她抬头之时,池砚向楼上走去了。
秦时喻三两步追上去,跟在他后面问,
“你今天怎么在这儿啊?”
池砚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走着。
他腿很长,走得很快,秦时喻在后面追得很费力。
走到一房间门口,他突然停了下来,拉开门,转过身来看着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