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第二天,秦时喻还没睡醒,池砚就给她打电话,叫她下楼。
她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辆骚包荧光粉,荧光到池砚一皮肤算白的站在它旁边都跟才从普吉岛坐了游轮回来的一样。
偏偏那池砚还一脸霸总相,拍拍车身,挑挑眉,笑得很痞,
“喏,”
“给你买回来了,”
“拿去开。”
秦时喻当时还没有睡醒,连带着视线都有点发灰,唯独那辆车,是那片天地唯一的一片色彩。
粉到她发慌。
其实她很想问问还能不能退款,但是她当时自认为跟池砚还算不上熟,话到嘴边变成了,
“谢谢池少我好喜欢这车太好看了我一定会好好开的!”
事实上她不是没试过好好开一遍这车,有一天她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开着那辆车出去了,在旁边经过了一辆灰,一辆白,一辆黑,一辆深蓝色的车后,她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那个时候她都忍住了弃车而逃的冲动,直到在一个红灯口前停下,旁边并排停下了一辆红得反光的车。
秦时喻当时还想她终于不是一个人并肩作战了,她打开窗户想看看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何方神圣,那车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