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接着问池砚,
“那我呢,我重吗?”
“重。”
没有丝毫犹豫,池砚吐出了一个字。
秦时喻的微笑僵住。
“你今天怎么回这儿来了。”
池砚低睨她一眼,有些戏谑地开口,
“回来看看你有没有把房子也一起卖了。”
秦时喻:...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聊天啊!
她没好气地开口,
“你不开玩笑吗这你的房子我咋卖啊...”
“你还真的想卖?”
秦时喻:...
算了吧谁爱跟池砚说话谁说去,这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她是不会再当了。
她安静了下来,眼睛又不知道往哪看才好,转来转去最终落到了池砚脖颈靠近耳朵的那一块地方。
秦时喻以前都没有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小疤痕。
也有那疤痕随着时间,已经变淡,不仔细看难以分辨的原因。
于是乎,刚刚立誓不在搭理池砚的小麻雀,这会儿又张嘴开始巴拉巴拉了,
“池砚,你这儿怎么有块疤啊?”
“以前打架留下的。”
“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