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想到什么,倏然抬头,对着秦时喻不怀好意地笑笑,
“你别多想,我才不会对你做什么。”
“再说,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你怕什么?”
秦时喻向来是个禁不住别人挑衅的人,这会儿池砚那不要脸又嘲讽的语气瞬间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她今晚还就睡这儿了,不走了。
她绕到床的另一边,掀起被子,把整个人裹了进去。
鼻息微动,她嗅到了被子上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来自他身上的味道。
突然间,她的耳根子一软。
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
“我警告...你...你最好...朝那边睡一点,我..睡着了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还会打人的。”
池砚关了灯,于黑暗中勾唇笑了笑。
没有再说话。
...
深夜,池砚还没有睡着。
他侧过身,看了看秦时喻。
夜色深沉,只有点点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挤进来,他只看得见她的一个大概轮廓。
“秦时喻?”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
旁边只有她平稳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