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滚烫,见她没有反应,他又用他那把温柔低沉的声音,轻声问,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时喻突然笑了。
如果放在以往,以她的性子,可能会破坏此刻的氛围。
比如她会说,
“能有啥事,我用扫把扫,又不用手捡...”
而今天,她只是笑了笑,淡淡地说出几个字,
“没事,谢谢你。”
...
秦时喻也不知道就隔了几天,两人之间的气氛怎么就变得如此诡异又和谐。
池砚帮她扫了碎片,又帮她把水壶拿了出去,接下来就又是四人和谐的麻将时间。
...
吃过晚饭,秦母大约是觉得这一天她占用了两人太多的二人时间,见这两孩子今天都没能好好说上话。
本来一个从海城出差赶过来,一个从江城过来,想来也是有几天没见上面的,肯定是憋了一肚子话要说,只是在两个老辈面前显得含蓄。
于是秦母非常识趣地给两人创造机会。
“那个,时喻啊,你看池砚上回来晏城也是匆匆忙忙的,肯定没怎么好好逛过,你们明天早上又要回江城,不如今晚你带他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