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喻的发丝抚上脸庞,她挑着指尖,轻轻地拨去它,然后微扬红唇。
明明是一些很微小的动作。
在池砚眼里,却像是烧起了一把来势汹汹的火。
秦时喻垂着头,拨着指尖,缓缓吐出几个字,
“或许我,”
“早就不怪你了吧。”
“其实,我也只是气你骗了我而已,说开,就好了。”
风越吹越大,撩起点秦时喻的内搭裙边。
池砚的眸色暗了暗,伸手脱去外套,轻轻披在秦时喻的肩上。
他看见秦时喻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然后她弯了弯眼,饶有趣味地看着池砚,
“池砚,这才多久,你变化还真挺大的。”
“怎么?”
“记得有一次,我坐你车,你还大开着窗,我说我冷,问你开空调行不行,你说不行,然后你就真的没有开。”
秦时喻指尖搭在那外套衣角,始终微笑着看着他,
“你现在,还真是不一样了呢。”
“是吗?”
池砚的眸光又深了几度,喉结不合时宜地滑了滑,唇角勾着点笑意。
两处视线交绕了很久。
池砚也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