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刚回来哪有什么头目。”盛怀扬把笔夹进笔记本,“大成跟中天那么熟,应该把握更准。”
说完这话,他合上笔记本,朝夏时初看了眼,“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夏总这里还有要补充的吗?”
“我就补充一点。”夏时初不疾不徐地道,“咱们这个项目突击入股可不能算2年前,得算8年前,甚至是更早,比如1999年,中天国改民的时候。”
她把视线转向惊慌得过于明显的吴光,“你说是吧,吴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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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为GC准备的休息室内。
夏时初和盛怀扬双双倚着会议桌,透过玻璃望着窗外的产业园区。
“你怎么看?”夏时初问。
盛怀扬双手插袋,长腿前伸,“如果只是出资瑕疵还好,怕就怕。”
他没说完,夏时初却明白,怕就怕里面牵扯到违法F-B。
中天这种地方龙头企业,又经历多轮改制和数次增资扩股,没有瑕疵和猫腻是不可能的,但是一般来说,规范好了,上市前该清理的清理、该补资的补资,只要能说明目前合法合规,问题并不大。
但深入下来,他们发现中天的情况格外复杂,尤其是盛怀扬提的三个问题,至今仍然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