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沉下来,夏时初咳嗽着补了一句,“要不,你喂我?”
盛怀扬沉沉地看了他半晌,视线带着他惯有的气场和压迫。夏时初正准备乖乖认怂,手心里的胶囊就被他倏地捡了过去,咬住。
下一刻,他俯下头,准确堵住她的唇,把那药喂进她嘴里。
夏时初得意地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眉眼笑得弯弯的。然而,笑容没持续太久就变成了苦瓜脸。
因为盛怀扬喂完并未退开,而是手掌住她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寸退离。
胶囊在两人的唇舌间融化,又苦又麻,她呜呜地锤他,而他不为所动,直到那苦味布满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才放开她。
“盛怀扬,你干嘛?”她气急败坏。
“还喂吗?”他视线落在其他几颗药上。
“不要。”她火速抓起剩下的药丸,和着水,咕隆咕隆吞下去。
5555,还是好苦,混蛋!
她放下水,急着去拿那颗大白兔,却被他抢走,放进自己嘴里,还故意问她,“不是说不吃?”
“你欺负我。”她气恼地控诉,抓起书塞进包里。
可是,刚塞了个书角,人又被扯过去,被扣着后脑勺强迫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