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林筱蹙眉沉思,“我刚刚在想,我也许应该把重大合同查验这块接过来。”
夏时初:“巧了,我也这么想。”
“张华成在这事儿上故意给我上眼药,就是想激怒我,最好我气得甩手走人,他们好换上自己中介。”林筱分析道。
夏时初打趣:“你总算看出来了。”
林筱:“我之前是不想把人想那么坏,谁他么知道他职业沦丧成这样。”
金钱总让人迷失,一步一步引诱着人们往前,等泥足深陷时,早就失去了抽身的自由和权利。
两人推测着,之所以他们坚持用大成和张华成,必然是法务那边堤坝最不牢靠,从法务这边切入找缝应该是最有效。
原本他们还插不进去手,可现在张华成为了气走林筱,非要把该律所做的事儿推给会计,那就让他尝尝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她俩一商量,决定演一出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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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夏时初把会计和律师叫到一块,协调两方纠纷。
如他们所料,张华成没来,说是腿痛风,病得根本下不了床,派了吴光和他助理来。
会上,林筱先是告状,把大成的所作所为痛批了一顿,吴光自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