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像千金压在夏时初心头,她知道他会做到。
“傻子。”她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诚心让我不好过。”
“不是。”他扶着她后脑勺,声音落在她耳畔,“只是想不出,除了你,还可以是谁。”
只有你。
夏时初哭成了泪人,被抱出来时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
“睡吧。”盛怀扬将她搂紧怀里,拍拍。
她轻嗯,手在刺青处流连,无限眷念。
“初宝。”盛怀扬的气-息渐乱,捉住她的手,朝她摇头。
夏时初翻身,趴在他身上,对上他晶亮的黑-眸,“我想亲一下。”
盛怀扬身子微僵,喉-结滚-动,“不。”
“要。”她颇为强势,且还学着他平日的手段,拉过他推拒的手压在头顶。
真的是蛮不讲理的霸道。
终是遂了她愿。
于他,却是要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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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他们依旧一前一后地到公司。
盛怀扬请辞两部总监的报告被董事会否了,至于更换中天项目总负责人的事,董事会也暂时压了下来,说是春节过后再议。
离春节只剩十天,散落在全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