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时间紧迫,按理她还要去做个头发和脸。
可现在……她垂头瞧着胸口处那些令人遐思的红印子,苦起脸,怕是礼服都穿不成了。
“其实,可能也没人关注。”盛怀扬宽慰她,“你这里不是还有纱吗?能遮住一点。实在有人看到,你就说刮痧。”
“刮个屁痧。”她捶他一拳,谁他妈刮痧刮到这儿来的?
她想骂一句都怪你,可想想,这次还真不能怪她,昨晚是她没下限,非要引-诱,还在他说不行时,非说行。
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5555,她的美美的礼服泡汤了。
盛怀扬摸摸鼻子,提出建议:“礼服在哪里租的,现在去租件新的来得及吗?或者去买一件?”
夏时初看了下时间,盘算着,如果重新换一件,就算以最快速度,估计也不上开幕。
“算了,我搭给披肩吧。”她认命地说,“我家有一条黑色的羊绒披肩,勉强能配。”
**
于是,晚宴上,乔霏霏看见的就是用黑披肩把自己包得严实实的她。
“老大,你这披肩是干嘛?这礼服特色就是胸口,你怎么把特色遮住了?”乔霏霏不解。
夏时初讪笑,“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