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伏黑惠一直在等她啊。
虽然嘴上一直没有再提起过,但是伏黑惠心里却一直很介意自己曾经当过‘逃兵’的事情。尽管这个‘逃兵’是千树求着他当的,也依旧不能消除伏黑惠心底的愧疚和无力感。
他想要成为千树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个目标遥遥无期。
认真的直视着千树,伏黑惠道:“是的,我很介意。但并不是介意你太强——我所介意的,不能原谅的,是当时无能无力的自己。”
在父母抛弃他和津美纪时,他做为一个孩子,没有任何能力去帮助津美纪。
在遇到强大的诅咒时,他做为一个咒术师,没有然后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小青梅。
这对于本身就对自我要求较高的好孩子伏黑惠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然后千树就笑了——她的笑容里面没有任何的恶意,纯粹是笑。
她笑着,捧住伏黑惠的脸:“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伏黑惠觉得别扭,想要挣脱她的手:“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我说,惠你啊——”
千树笑得趴在伏黑惠肩膀上,像个大人似的抬起胳膊揉了揉他脑袋:“不要这么懂事啊,小朋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