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会把局面变成眼前这样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
撩了又不负责任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人干事。
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千树完全没有意识到虎杖悠仁也属于自己‘年轻不懂事’的辐射范围。她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来找你最靠谱了,毕竟虎杖君是”
冲洗花菜的水声突然停住。虎杖悠仁啪嚓一声掰折了花菜杆。他收敛笑意,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干:“千树姐,在两面宿傩领域里死了很多次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少年——不,或许说,是青年。已经变成成年人的虎杖悠仁平时笑起来总是元气十足,但只要他严肃起来,却又能很轻易让人感觉到男人身上紧迫的威压。
千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到料理台边缘:“在想在想怎么把两面宿傩千刀万剐?”
她试探着说出了自己以前的想法。
虎杖悠仁逼近一步,两臂撑在千树身侧:“我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要作为虎杖悠仁活下去。因为我还想再见到你。”
“不管是在花店见到你也好,在医院见到你也好。”
“不管是见到哭泣的你也好,见到开怀大笑的你也好,见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