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十八岁的沈云栖,还是三十岁的沈云栖,都得出同样的结论:
——庄九析还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为了摆脱他们,选择在原白星的帮助下悄然逃走。
这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
沈云栖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不知是烟呛得还是怎么,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他低笑着讥讽道:“我说什么来着,施舍来的爱情,总归有一天会被收回去的。”
另一个格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用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镇定的、平静的语气对沈云栖说:“如果他真的厌倦了,也有离开的权利。”
哗啦啦——!
桌上的材料被摔落在地上,盛怒的沈云栖用力的收紧手掌,烟头烫在掌心,伴随着屡屡白烟挥散出来的还有一股血肉烧焦的气味。
但是男人却像是对疼痛毫无所觉。
他的眼底泛着一片阴霾,一张脸泛着妖异的色彩,对着镜里的另一个自己满是憎恶,伴随着低低的笑声,是他轻飘飘的嘲弄:“说的倒是轻巧,毕竟曾经得到过的人是你,可我有什么?”
“我从没有真正意义的得到过他,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心慈手软放过他,然后在煎熬中结束自己的一生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