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凶杀案已破,我反握住狗卷棘的手:“我们快走吧。”
“鲑鱼子。”
我拉着狗卷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不知道闷头走到哪里,等他使力拉住我,我才停下脚步。
“蛋黄酱。”他手捧起我的脸,手指揩拭掉我不知何时冒出的泪珠。
“没事.....”我胡乱一抹脸,勉强笑笑,“只是第一次看死人而已。放心吧,明天就会好的。”
狗卷棘皱眉,还要做什么,我忙道:“我们该回去了,太晚了,对吧?”
“..........鲑鱼。”他妥协了。
一路无话,应该说,狗卷君也没办法讲什么。
他送我到家,我挥挥手:“再见,小心一点。”
我走到楼梯口才想起来,大头贴也没有照。
打开房门,玄关处有一双男人的鞋。
即使我说了一个人住,老爸有时候还是会回来象征性住几天。
“怎么这么晚回来。”一个中年男子抱着我的阿珂,看着我的假面骑士,腰上还系着狗卷君送我的假面骑士腰带。
我顿时:“..........”
我:“你在干嘛。”
英一:“腰带不错,很有代入感,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