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哦。”我小声道,“一个人很危险哦。”
“……”狗卷棘可耻地迟疑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走夜路危险——不如说谁敢拦截他,狗卷棘的紫眸一眨不眨,咒言师在黑暗中也能依稀看清我的脸,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狗卷棘仿佛在做一个很难的题。
这有什么难的?
一想到嗡嗡嗡的蚊子……不是,一想到狗卷棘一个人行走在山间,暗处窥视着危险。
我一咬牙,使出必杀技:“我一个人害怕。”
害怕蚊子。
狗卷棘瞳孔地震,内心的悬崖轰然倒塌,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一收紧。
安静中,只听到他干涩的嗓音:“……鲑鱼。”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带着对自己的唾弃。
心里知道不应该留下,但他答应了,完完全全是不受控制的答应,仿佛被蛊惑。
没关系,他们什么都不做,乌子也什么都不懂。狗卷棘心想。
她只知道亲亲。
被评价为“只知道亲亲”的我反问一句:“你同意了?”
“鲑鱼。”
听语气是同意了,而且狗卷棘没有要走的动作,我松口气,拿起一边的铺盖,狗卷棘压住了一部分,我扯扯,他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