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索着捏捏他的耳朵:“软的诶。是软骨。”
狗卷棘低声道:“鲑鱼。”黑夜里,比平时更加低,更加轻的声音。
我感到他的手也捏了捏我的耳朵。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的膝盖碰到了他的腿,越来越近,我捏耳朵的手微微一松。
看不清狗卷棘凑近的脸,但能感受到喷洒的气息。
狗卷棘几乎是下意识地靠近,我也任由他低下头。
我耳边的手掌穿过黑发,按住后脑勺,我以为是亲亲,没想到狗卷棘先在我眼睛处落下一吻,害得我闭上眼。
蜻蜓点水的一吻。
“喂……”我开口,狗卷棘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又在我脸上落下一吻。
气氛好怪。我想到。
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亲亲,但狗卷棘散发的气息很奇怪。
终于落在唇上,他在我唇上辗转,我揽住他的脖子。
和以前一样的亲吻。
大概。
狗卷棘越来越熟练,我迷迷糊糊中好像感受到以往一直按在我后脑的手移开,但唇上的湿润又让我意识集中到前面。
话说,狗卷棘舌上的黑纹会掉色么?或者有突起的痕迹?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