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灯在帐篷里,睡下的时候正要关上,就看到狗卷棘躲闪的眼神。
“……木鱼花。”他说道,紫眸迟疑一下,还是转向我。
软软的灰白发散在枕头上,没有高高衣领的遮挡,昏暗灯光下,少年好看的脸上黑纹仿佛在游动。
我们对视,他撑不住地眨眨眼,忍住躲开直白视线的冲动。
我突然说道:“肥皂的味道。”
“?”狗卷棘眨眼。
“你洗了澡过来的?”我动动鼻子,“总觉得肥皂的清香味好大。”
“……鲑、鲑鱼!”狗卷棘微微睁大眼。
他被子下的手立刻蜷缩。
一时沉默。
我说道:“能关下灯么,在你那边。”
“鲑鱼。”狗卷棘伸手一按,微弱的灯光消散,周围彻底黑暗。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狗卷棘耳边回荡着自己猛烈的心跳声,黑暗中没有闭眼。
我不知道,但我往常秒睡的特质今天失效了,烦躁地翻了个身。
狗卷棘穿的长裤,裤腿碰到我的小腿肚,痒死了,但腿再往后移就要移出本就狭小的被子了。
我想都没怎么想,直接抬腿压住他的裤角。
狗卷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