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个鬼。
我松开她的手,“慢慢走吧。”
“嗨——”她双手抱着后脑。
我们选了右边的路。
刚才踩水坑,我鞋都湿透了,长筒黑袜也湿了脚部。
我:“……”糟透了。
“所以啊乌子,你男朋友真不会说话吗?”濑尾结月无所谓地问道。
“只说饭团馅吧。”我想了想。
“诶——”濑尾结月看向我,“是那个吧,绝对是那个吧。”
我对上她的视线,莫名get到了她的意思,认真道:“不是哦,棘不是哦。”
结月凑近,挤眼睛:“那是那个吧,那个对不对?”
我思考一下:“不是吧。”
“不是那个,也不是那个,中二病?”结月吹一下自己的额发。
我难道能说棘是出口就是诅咒的咒言师么……
不能。
于是我回答道:“是的呢。”
“好厉害!”
我害羞挠脸道:“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
聊天聊着聊着就走到石洞的尽头,我摸摸石壁:“没有路了啊。”
“看来是另一边,快快快!”结月大笑,拉着我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