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男人头上流着血,嘶哑道:“你会被我们剩余的人一直追杀!”
“求之不得。”岸边悠真歪头,没什么情绪道,黑色的卫衣染上鲜血——别人的鲜血,但从外表看不出来,只是让黑色更深了些。
旋即,悠真毫不留情地挥动棒球棒,打在男人后脑,他发出一声闷哼,就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这样就处理完了吧。”岸边悠真随意四处看看,确认所有人都是痛苦的倒在地上的状态,点点头。
他推开门,面前的空地上却出现一个人。
悠真挑眉:“是你啊。叫什么来着?……狗卷棘?”
来人一身高专特有的黑色校服,灰白发下的紫眸沉静地看向悠真,高领挡住一大半的脸。
悠真耸耸肩:“你来晚了啊,我早就把他们教训完了。”
狗卷棘刚才听到了那个男人昏迷前的话,皱眉。
乌子的弟弟,仿佛是个不会思考的疯狗,粗暴地围剿黑。帮总部,一点都不在乎分。部的报复。
本没有什么的,但他们的报复很有可能会牵扯到乌子。
“你在想什么呢?”岸边悠真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的眼睛微眯。
在想你的愚蠢做法。